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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琮英:12歲做童養媳,24歲嫁給任弼時,攜手走過24年,生9子女,丈夫去世後獨居53年,壽長101歲!

(說歷史的女人——第1775期)歷史表面上看是由那些高光人物創造或者改變的,但往往有一些幕後人物,一生默默無聞,卻起瞭很大作用。他們甚至是那些高光人物不可或缺的支持者,他們

(說歷史的女人——第1775期)

歷史表面上看是由那些高光人物創造或者改變的,但往往有一些幕後人物,一生默默無聞,卻起瞭很大作用。他們甚至是那些高光人物不可或缺的支持者,他們盡管改變不瞭歷史,但是沒有他們,那些高光人物就改變不瞭歷史。

本文介紹一位似乎沒有一點歷史地位的女性,你甚至根本沒有聽說過她的名字,不信請看:陳琮英。聽說過嗎?甚至許多人在第一眼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根本就讀不準它的發音,會念成“chen zong ying”,對吧?其實應該念“chen cong ying”。然而就是這樣一位你甚至讀不準她名字的人,卻能跟歷史上一些極其崇高的人物聯系在一起:

著名抗日女傑趙一曼是她嫂子;而偉大的馬克思主義者,傑出的無產階級革命傢、政治傢、組織傢,中國共產黨和中國人民解放軍的卓越領導人,以毛澤東同志為核心的中國共產黨第一代中央領導集體的重要成員——任弼時同志,是她的丈夫。

而且幾乎可以這樣說,沒有陳琮英,也就沒有歷史上那麼偉大的任弼時。任弼時自幼傢貧,到外求學沒有足夠的學費,是13歲的陳琮英獨自在外打工掙錢供他讀的書;任弼時幹革命曾兩度坐牢,陳琮英也想方設法救他出獄;任弼時為革命操勞一生,是陳琮英給他解決瞭一切後顧之憂。陳琮英嫁給任弼時,24年不離不棄,為任傢生育瞭9個子女,卻在48歲便失去瞭摯愛,然後為愛獨守瞭53年,至101歲才離世,其中的坎坷和艱辛又有幾人能知?

然而令人想不到的是,陳琮英和任弼時竟然不是自由戀愛而結合的,而是父母包辦的夫妻!而這對恩愛夫妻堪稱世間最佳包辦婚姻,以至於任弼時曾如此感慨地對妻子說:下輩子咱還包辦!

(一)娃娃親

陳琮英於1902年1月16日出生在湖南省長沙縣東鄉胡傢坪。她比趙一曼大三歲,但卻必須叫趙一曼嫂子。因為他有個比他大兩歲的哥哥叫陳達邦,他是位資歷很深的革命者,畢業於黃埔軍校第六期,於1927年9月赴莫斯科中山大學學習時,結識瞭同在一個學校就讀的趙一曼,兩人結為伉儷。

相對於革命英烈趙一曼,陳琮英的事跡黯淡瞭許多。但陳琮英的一生同樣非比尋常。因為她還未出生時,她的一生已命中註定,跟任弼時再也分不開瞭。

1904年4月30,任弼時出生於湖南汨羅、唐傢橋鎮的一個教員之傢。任弼時其實比陳琮英還小兩歲,他更是沒有出生就跟陳琮英緊緊地栓在一起瞭。任弼時的父親任振聲同他的結發妻陳氏感情很好,可惜婚後不到一年,還沒有留下子女的陳氏就病逝瞭。因任、陳兩傢世代交好,於是任振聲跟陳傢約定,以後他的子女仍同陳傢的子女結親。之後任振聲續娶瞭妻子朱宜,她生下的兒子就是任弼時。

而在任弼時出生的前兩年,陳嫁便誕生瞭一個女孩,即陳琮英。於是依照陳、任兩傢的約定,陳琮英便同任弼時被早早地定下瞭娃娃親。

陳琮英不足半歲時,母親便因病去世,父親又常年在外謀生,她隻得被送到嬸娘那裡撫養。另一方面,她因為從小就和任弼時傢有瞭公開的特殊關系,在嬸娘傢漸漸長大後,她也經常到任傢去。這樣,陳琮英自小就和任弼時很熟悉。兩個小夥伴經常在一起玩,也算兩小無猜、青梅竹馬瞭。某種意義上說,任弼時和陳琮英雖是包辦的婚姻,但也是有一定感情基礎的。

陳琮英因過早失去母親,在她12歲時,父親幹脆直接把她送到任傢當童養媳瞭。在任傢,當然她不會受到一般童養媳那樣的虐待,任弼時反而對她如親姐妹。姐姐對小一點的弟弟也是真心的好。

任傢條件也不好。任弼時11歲到長沙讀書時,懂事的陳琮英也到長沙一傢織襪作坊當童工,那時才13歲的她經常加班加點,用微薄的收入接濟未來的夫君,供任弼時讀書。這些都讓任弼時記在瞭心裡。

任弼時中學畢業後,又去上海外國語學社求學。要同陳琮英分手瞭,於是他依依不舍地拉著姐姐的手說:“我要去遙遠的上海瞭,你就不要去瞭。你從小沒有機會讀書,但以後要自立,必須要有文化。不然,我給你寫信你都看不懂。我走後,你要想辦法上學讀書啊!”

此時的陳琮英18歲,已經是個大姑娘瞭,若不是任弼時還要遠行,他們就該圓房瞭。於是她把自己親手織的襪子塞進任弼時的包裡,深情地說:“你放心走吧,傢裡有我呢。我會好好讀書的……”

兩人依依惜別之後,陳琮英記著任弼時的囑托,不久到長沙的一所職業學校,一邊學習縫紉,一邊補習文化知識。

(二)一對默契的革命伉儷

任弼時很早就接受革命思想瞭。1919年,在“五四運動”的影響下,15歲的他便加入瞭毛澤東等人創辦的俄羅斯研究會,接受瞭革命思想的洗禮。1921年,任弼時學業結束後,便同劉少奇等同志一起赴蘇,到莫斯科勞動共產主義大學學習(他到上海學俄語其實也是為瞭出國做準備)。這樣,任弼時又同陳琮英分別瞭三年。

在蘇聯的任弼時同陳琮英用書信聯系。那時陳琮英剛學會讀書認字,看信、寫信都非常吃力。她給任弼時的信上都有不少錯別字,但任弼時一看就懂,那時候,二人都非常默契瞭,彼此有什麼心事,都毫不隱瞞。任弼時在蘇聯生活得很辛苦,每天靠一些土豆和黑面包充饑。這些都讓陳琮英非常心疼和掛念。

1924年,任弼時回國,到上海工作。他以教授俄語為掩護,先後擔任共青團中央執行委員會、團中央總書記等。在工作中,年輕有為的任弼時不乏有進步女青年的追求,可任弼時都當機立斷,向對方謝絕:我已經有未婚妻瞭。

後來人們知道任弼時的未婚妻是個文盲一樣的鄉下女子時,都嘲笑他,都什麼時代瞭,還恪守什麼封建禮教,還想娶個童養媳啊?

可任弼時聽瞭卻嚴肅地說:“我們是青梅竹馬,是有感情基礎的。愛情,不是考慮對方是什麼身份,最重要的是兩人心靈的相通!”

為瞭工作上的方便,1926年初,組織決定讓任弼時把陳琮英接到上海,兩人終於結束瞭這場戀愛的馬拉松,走到瞭一起。當年4月,雙方便結為伉儷,從此,他們恩恩愛愛,再也沒有離開。

那時任弼時組織學生運動、工人罷工等,還從事地下組織的秘密工作,不僅辛苦,而且充滿風險,陳琮英十分支持丈夫的工作,毫無怨言。她本人也沒有閑著,夫唱婦隨,她也擔任瞭黨組織的交通員,他們夫妻風雨同舟,比翼雙飛。

然而,屬於他們夫妻的不幸來瞭。1928年,陳琮英剛剛生下一個女兒,但還來不及高興,丈夫任弼時卻被捕瞭。

這年9月,中央派任弼時到安徽視察工作。當時,安徽全省都處在白色恐怖之下。10月13日,任弼時化名胡少甫,以一名商人的身份,在共青團安徽省特委書記林植夫等的陪同下,乘船前往南陵縣城外的香油寺,參加城關地區的黨團骨幹分子會議。因叛徒告發,任弼時和林植夫在小喬墓旁遭敵人拘捕。

面對南陵縣長的親自審問,任弼時說:“我是到南陵做生意的。我從小就愛看《三國演義》,聽說南陵有座小喬墓,便來香油寺遊玩,也不知犯瞭什麼法,把我抓來,真是莫名其妙,這叫我以後怎麼向老板交代?”

當時任弼時雖遭到踩杠、夾指等酷刑,但始終不承認自己的身份,堅稱自己是長沙陳嶽雲紙店的夥計。陳嶽雲是陳琮英的表哥。

林植夫等人也遭到嚴刑拷打,但他們都稱不認識任弼時。敵人無計可施,隻得以“共黨嫌疑分子”的罪名,將任弼時等人押解到安慶第一監獄。

在押送途中,任弼時等人和押送他們的官兵上瞭一艘輪船。不少乘客都在看他們,此時任弼時發現人群中有一個老鄉,他叫彭佑亭,是個小商販。於是陡地心生一計。

此時彭佑亭也發現瞭任弼時,他擠到前面欲跟任弼時打招呼。任弼時趕忙用眼色制止瞭他,對方也很機靈,就沒有吭聲。圍觀的人多瞭,押解的官兵出來維持秩序,嚷嚷著:“都給我走開,就是些赤腦殼,有什麼好看的!”

任弼時趁機大聲地吆喝道:“老總莫亂講,我不姓赤,我姓胡,叫胡少甫,是長沙陳嶽雲紙店的夥計!”

任弼時說這話的時候故意面朝老鄉彭佑亭,接著他又故意嘮嘮叨叨地說瞭自己被抓的冤屈,並巧妙地透露瞭妻子陳琮英在上海的地址。彭佑亭也是心領神會,便中途下船,轉乘火車,趕赴上海,向陳琮英說瞭任弼時被捕的事情。

陳琮英得知丈夫被捕後,心急如焚,她情急之下抱著襁褓中的女兒,爬上瞭一輛拉煤的大貨車……

正值深秋之時,夜晚的寒風無情地抽打著蜷縮在敞篷貨車上的母女倆。盡管陳琮英用身體緊緊地護著女兒,但女兒還是因為風寒引發肺炎。最終陳琮英找到黨組織,作瞭匯報。

到安慶後,任弼時被關押在飲馬塘監獄。敵人接著審問他,施以種種酷刑,但任弼時一口咬定原來的供詞。敵人沒辦法,隻好將他關押起來。

黨中央得知後開始營救任弼時,並對陳琮英做瞭安排。陳琮英為救丈夫費盡瞭周折,她趕快回到長沙,她甚至請瞭長沙著名律師何維道。在律師的幫助下,任弼時的案子被移交到安慶高等法院。然後她連忙來到堂兄開的陳嶽雲紙店,假裝店老板。

當法院到陳嶽雲紙店調查,找陳琮英對口供時,她說的供詞,與任弼時說的供詞一模一樣,這樣就“坐實”瞭任弼時的店夥計身份。於是任弼時隻得被無罪釋放。

當任弼時從監獄裡出來,夫妻倆相擁而泣!任弼時的出獄,陳琮英可以說是功莫大焉。但他們夫妻也付出瞭慘重的代價。因為當時陳琮英為瞭救任弼時,走得太急,女兒感染肺炎,沒有治愈,不幸夭折瞭。任弼時得知後不禁淚流滿面,但他還是安慰妻子:“革命是要付出代價的。為瞭革命,為瞭營救我的生命,我們的孩子也獻出瞭她的小小生命。”

1929年11月,任弼時在上海租界再次被捕。這次他受到瞭電刑拷問,但他仍堅持說自己是一個商人。陳琮英再次出面救瞭丈夫。她很快佈置瞭一個小商人的宅院,並且以商人太太的身份同敵人周旋,成功救出任弼時。

(三)漫漫征程

任弼時夫妻為革命忠心耿耿,但數年來他們也付出瞭很大代價,由於工作原因,很難一心照顧孩子,他們的前三個孩子全部夭折!

1931年3月,任弼時被派往江西中央蘇區工作。此時陳琮英第四個孩子的預產期臨近,任弼時隻得獨身前往。臨行前,他囑咐妻子:“孩子生下後,不管是男是女,我們都叫他遠志,希望孩子有遠大志向!”數日後,女兒任遠志在上海出生。

但此時,陳琮英自己的磨難卻來瞭。4月下旬,顧順章叛變,陳琮英和女兒被迫轉移,被安排在一傢小旅館裡。但沒過多久,向忠發也叛變瞭,陳琮英和她不滿百日的女兒被捕瞭。面對敵人的審問,她佯裝糊塗地回答:“我是農村來的,我什麼也不知道!”敵人審問她,她一問三不知,或以方言岔開話題;敵人逼得緊時,她就悄悄在遠志身上擰兩下,孩子又哭又鬧,弄得敵人無法審問。

在獄中,陳琮英盡管飽受折磨,但始終守口如瓶。後經黨組織多方營救,在住瞭近一年監獄後,她們母女才被釋放。出獄不久,她把1歲的女兒送回老傢,托付給婆婆撫養,之後秘密進入閩西革命根據地。

1933年5月,任弼時被委為湘贛省委書記兼軍區政委。陳琮英隨同前往,在湘贛省委機要科工作。1934年8月,任弼時等人率軍開始突圍西征。這時,陳琮英剛生下一個兒子任湘贛,但為瞭追隨丈夫革命,她不得不把兒子留在老鄉傢撫養。但後來,兒子下落不明,徹底失蹤瞭。

不久長征開始瞭,陳琮英又同丈夫攜手踏上漫漫征程。長征途中,她們的女兒任遠征出生瞭。當時由於沒有吃的,陳琮英的身體非常虛弱。任弼時的身體也很不好,但他仍舊拖著病體,跟朱德等一起去給妻子到處挖野菜,還到水潭裡釣魚,為妻子熬魚湯喝。

那時,任弼時經常用佈袋子背著孩子,一手攙扶著陳琮英,艱難地前行。他們夫妻能成功走完長征路真的不容易。那時紅軍中也有其他一些夫妻在長征中生下孩子,但他們不是托給老鄉收養,就是被遺棄在降生之處,能抱出雪山草地的極少,而任弼時和陳琮英硬是把女兒成功帶出瞭長征路!

抗戰爆發後,任弼時擔任八路軍政治部主任,同朱德、彭德懷去前線,陳琮英隻得同丈夫分離,留在延安工作。為瞭不影響工作,陳琮英又托人把女兒送回老傢。

後來,任弼時被派往蘇聯擔任中共駐共產國際代表,夫妻倆便在異國度過瞭兩年。在那裡,他們生下瞭女兒任遠芳。因為國內戰火不斷,他們回國時,便把這個女兒寄養在蘇聯的國際兒童醫院。為瞭革命,他們夫妻忍痛割愛,孩子一個個都送走,難以留在身邊撫養……

(四)為愛堅守

在解放戰爭時期,任弼時的工作更加繁忙,他經常隨著部隊到處轉移。但此時他的身體出現瞭更大的問題。他因兩次被捕受到酷刑,身體落下病根,在長征中身體又嚴重受損,此時,他不僅有高血壓,還有心臟病和糖尿病等,但他仍然通宵達旦地工作。陳琮英隻得跟隨丈夫東奔西走以照顧他。

1940年,陳琮英又生下兒子任遠遠。她的三個女兒都不在身邊,此時她再舍不得把這個兒子送走,於是隻得自己辛苦地撫養瞭。

建國後,任弼時的身體進一步惡化。1949年11月下旬,中央決定送任弼時到蘇聯就醫。為瞭不給國傢添麻煩,這次任弼時沒有帶妻子赴蘇。在蘇聯,任弼時終於見到瞭自己分別已久的女兒遠芳。

1950年5月,任弼時病情稍微穩定,就帶著女兒遠芳回到北京。他們一傢人終於到齊瞭!看著三個女兒和一個兒子,任弼時夫妻臉上露出少有的笑容,他們還興奮地拍瞭一張全傢福,這也是他們唯一的全傢相。

回想起來,陳琮英和丈夫是感慨萬千。他們結婚24年來,共生育瞭9個子女,然而竟夭折瞭4個,失蹤瞭1個。面對剩下的4個孩子,任弼時想,自己再也不能對不起他們瞭!

任弼時和陳琮英和孩子們終於開啟瞭他們的幸福生活。看著自己的飽經滄桑的結發妻陳琮英,任弼時幸福而深情地說:“英子啊,咱倆的婚姻盡管是父母包辦的,但這場包辦婚姻給瞭我最大的幸福,下輩子咱還包辦!”

陳琮英的雙眼瞬間湧出瞭幸福的淚水……

然而不幸的是,一傢人團聚還不到半年,1950年1月27日,任弼時因突發腦溢血而英年早逝,享年46歲。

一生極其清貧的任弼時,去世時身上蓋著的還是1935年長征開始時戰友送給他的被子;鋪的毯子是1934年他繳獲敵人的;穿的背心是妻子在延安用一條舊圍巾給他改的……

陳琮英看著眼前長眠的愛人,拉著自己的四個孩子,是悲痛欲絕!

從此,陳琮英帶著四個孩子(他們的年齡依次為任遠志19歲,遠征14歲,遠芳12歲,遠遠10歲)堅強地生活下去,又走過瞭漫長的53年!

丈夫走後,陳琮英生活更加簡樸。任弼時剛去世不久,她便把斯大林曾送給丈夫的小車,以及任弼時自己用的軟床和鋼琴全部獻給瞭國傢。她甚至“狠心”到把丈夫給女兒買的自行車也交給瞭國傢……

陳琮英規定,平常屋裡如果沒有人的時候,燈是絕對不能開的;陳琮英穿的衣服也是補瞭又補;即便傢裡來瞭客人,她招待客人也是普通的飯菜。她真的是做到瞭不忘初心!

陳琮英一個人辛辛苦苦把女兒全部撫養成人,後來子女們都很有做為,大女兒任遠志曾擔任國傢輕工業部部長秘書;二女兒任遠征畢業於北京工業學院,曾在國防科委第五研究院、國傢氣象局衛星氣象中心工作;三女兒當瞭一名工人。小兒子任遠遠曾任總參謀部情報部2局局長,1993年被授大校軍銜。不幸的是,任遠遠在1995年的時候,45歲的他便因病英年早逝。

陳琮英一生可謂歷盡坎坷,她半歲喪母,48歲喪夫,93歲喪子,守寡53年,為革命鞠躬盡瘁死而後已。2003年5月31日,這朵綻放瞭一個世紀的革命之花,因病凋謝,享年101歲。

斯人已去,然而,陳琮英卻同任弼時共同留下瞭一段驚世駭俗的愛情傳奇,一段世界上最美好的包辦婚姻!

盡管陳琮英晚年經常說這樣一句話:“與弼時一生一世足矣,他是我親愛的丈夫,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和敬愛的老師!”然而,我們還是祝願,如任弼時同志所說的那樣,下輩子他們再來一次包辦!

(文/說歷史的女人·濯雪)

參考資料:《任弼時傳》《任弼時、陳琮英和他們的孩子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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