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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編《吳承恩東遊記》第五章 影武者

嘉靖四十二年,一代文豪吳承恩閑居於日本三河國境內,他在海邊奔跑,追逐著創作《西遊記》的靈感。這時《西遊記》已經大致成稿,隻是還需要進行修改,吳承恩根據十一曜星君的計都和羅睺

嘉靖四十二年,一代文豪吳承恩閑居於日本三河國境內,他在海邊奔跑,追逐著創作《西遊記》的靈感。

這時《西遊記》已經大致成稿,隻是還需要進行修改,吳承恩根據十一曜星君的計都和羅睺為原型,創造瞭孫悟空兩個孩子奇都和羅猴,又塑造瞭孫悟空的女兒月孛。吳承恩認為日本神話完全就是依靠是以中國占星學為基礎塑造出來。

日本三大神天照、月讀、須佐之男,跟吳承恩塑造出的奇都、羅猴、月孛同源。羅猴吞噬瞭太陽和月亮,使世界經常發生日蝕和月蝕。天照因為不堪須佐之男侵擾躲起來,世界也發生瞭日蝕,因此須佐之男是羅猴的化身。

須佐之男被驅逐到凡間,他殺死瞭八歧大蛇,這條大蛇其實就是須佐之男分裂出來的另一面奇都,奇都有著多條龍尾的型態,在宇宙中流竄,成瞭擾亂天際之星,故而他就是孫悟空另一個兒子。原本是一體的羅猴因犯下滔天罪被大神以圓盤切成兩半成為“羅猴”與“奇都”。同樣犯下滔天罪的須佐之男也在不同神話中有著兩種相反面貌,正如同被分為兩半的“羅睺”。孫悟空的女兒月孛自然就是月讀大神,月孛幫助孫悟空擊敗瞭火之陽神華光大帝,這同月讀與天照反目成仇的故事暗合。

日本神話的起源其實就是孫悟空與其子孫的故事,但吳承恩沒辦法把這段故事寫入《西遊記》正文裡,之前已經提到過吳承恩考證出須佐之男的原型是二郎神,八歧大蛇的原型是九頭蟲。吳承恩隻能把《南遊記》草本先寫下來,等帶回明朝,留給後人去書寫。

“西遊文化不姓吳,屬於明朝,屬於世界。”

吳承恩寫作同時一直有個十四五歲的孩子在河邊練棍,吳承恩對這孩子的天賦甚至贊嘆,孩子顯然得到過名傢指點。隻是那孩子的動作始終有破綻,尤其是他高興的時候會把長棍橫擔在肩膀上行走,這種動作實在太二流,吳承恩不願一塊美玉被錯誤的道路給耽誤瞭,他放聲叫住那孩子。

還沒等那孩子反應過來,吳承恩搶過棍子,在那孩子頭上連敲三下就跑入山中,那孩子本欲反擊,但他挨瞭三棍頓時暈倒在地上,怎麼還追得上去?原來吳承恩想要收那孩子為徒,他效仿菩提祖師連打孫悟空頭三次,暗示對方今晚三更在河邊相見,到時吳承恩就傳授他絕世棍法。

半夜,吳承恩站在河邊負手在背,仰頭望月。不久那孩子果真出現,他如同猛虎一般向吳承恩撲來,吳承恩閃開同時把那孩子絆倒,還模仿猴子的模樣指瞭指那孩子,嬉笑起來:“嘿嘿嘿嘿,嘿嘿嘿。”雙手在胸前交錯翻動,這叫做兩手翻花式。

吳承恩喝道:“你這孩子真不知好歹,我好意暗示你今晚三更想收你為徒,你怎麼跟我動起手來?”

那孩子大怒回答:“你奪走我木槍,又偷襲於我,我尋你不著,在此埋伏瞭一整天。”

吳承恩不禁搖頭,這孩子悟性太低,打頭三下分明是暗示今晚三更,他卻埋伏一整天。不過這也體現瞭這孩子有不屈不撓、永不言敗的精神。那孩子又向他攻來,可他怎抓得到神出鬼沒的吳承恩,直讓吳承恩又拍肩膀又摸頭嘲諷瞭許久,還被吳承恩踢下河裡,平八郎累的精疲力盡的倒下來。

那孩子終於知道吳承恩本事,願意拜吳承恩為師。

“你很有毅力,這孩子叫什麼名字?”

“我是本多傢的平八郎,願向師傅學習本領。”

吳承恩欣慰的點頭,看著那孩子渾身濕答答的模樣,覺得這孩子有些沙和尚憨厚的素質,而且沙和尚殺死唐僧的前九世,有弒師情結,跟剛才平八郎多次想殺死自己差不多,於是吳承恩正式收平八郎為徒弟。

數月以來,吳承恩悉心教授本多平八郎棍法技巧和猴拳之術,同時還傳授瞭平八郎以氣勢壓迫千軍萬馬的本領。

吳承恩持棒墮地,做頂天立地狀,大喊:“我乃齊天大聖孫悟空是也,快來跟你爺爺大戰三百回合!”他展示的是猴拳的精髓部分,顯示出孫悟空力壓十萬天兵的氣魄。打仗之前必須要大聲報上名號,每一次復讀就增加一份壓迫感,久而久之讓敵人聞風喪膽。

正因為本多平八郎得到這部分精髓,令他在日後的戰鬥裡所向披靡,即便是身經百戰也從未負傷,因為沒有人能碰得到平八郎,他的動作就像吳承恩一樣神出鬼沒,難以捉摸。

這位平八郎自然就是日後的“日本第一、古今獨步之勇士”本多忠勝,此時此刻他還隻是個十幾歲的孩子。本多忠勝自然也沒想到日後誇贊自己的“天下人”豐臣秀吉,同樣也是吳承恩所造就的英雄人物。

不久,三河境內發生瞭由佛教徒發動的一向一揆,是對統治者的武裝叛亂。年紀小小的本多平八郎第一次追隨叔父本多忠真參加戰鬥,他在戰場上拒絕叔父讓給自己斬殺的敵人,通過吳承恩傳授的武藝在戰場上親手擊殺瞭敵人。

一時間,本多平八郎聲名雀躍,往後數年裡他迅速成長為德川傢第一猛將,由於他每次出陣都對敵人厲聲大喝自己的名號,把對方給震懾住,人們都以為他是天神下凡,稱本多平八郎就是“八幡大菩薩”的化身。

吳承恩深入考證過八幡大菩薩是日本神跟佛教神融合而成的形象,沙和尚的佛位是“八寶金身羅漢菩薩”,羅漢又護法之職,有殺賊、無生的含義。這跟“八幡大菩薩”同是守護神的形象頗為相似,而且都有一個“八”字。所以本多平八郎是八幡大菩薩的化身,自然就是沙和尚的化身。

本多忠勝也如同沙和尚一樣忠實,他把一生奉獻給傢主德川傢康,即便豐臣秀吉百般誘惑,他也沒有改變對德川傢康的忠誠,這種淳樸忠直的素質恰恰就是沙和尚精神。

吳承恩在三河沒有逗留太久就離開瞭,他沿著東海道東行,過來富士山抵達關東地區,協助北條氏康擊退瞭上杉謙信,這是之前已經描述過的故事。後來吳承恩原路返回經過三河,他在一處寺廟裡寄住,夜間本多平八郎帶著兩個神秘人前來拜訪自己。

其一是平八郎好友"下忍"服部正成,另一位赫然就是“三河守”松平傢康。原來松平傢康一直使用影武者行事,在合戰的時候松平傢康坐在陣中指揮,影武者假扮得他去沖鋒陷陣,激勵士氣。但是最近形勢大為逆轉,出走松平傢的本多正信暗中聯合傢中勢力策動瞭奪權,現在他們把影武者扶持上位成為瞭真的松平傢康,現下這位真松平傢康就變成瞭假的。

原來在之前“三河一向一揆”中,本多正信因為佛教信仰原故,與許多松平傢的傢臣都參與這場動亂,盡管他們以失敗告終,卻仍舊暗中操縱陰謀妄圖架空松平傢康,扶持親信一向宗的影武者上位。

吳承恩本不願參與日本的內政,盡管他已經先後參與北條傢、毛利傢的事情。可這一次最重要的是吳承恩不能容許那個影武者用這樣卑鄙手段取代他人身份,吳承恩聯想到那個六耳獼猴就是用這手段誣陷孫悟空是假的,妄圖奪取孫悟空的身份去西天取經。

有人說松平傢康身在亂世,就需要應對這些詆毀。孫悟空前往西天取經能獲得榮譽,同時也要接受詆毀。吳承恩反駁:“我不同意!憑什麼孫悟空要接受詆毀?孫悟空不接受詆毀,隻接受榮譽!”

吳承恩根據松平傢康、服部正成的情報分析出背後有更大的陰謀,這不是一場針對松平傢的政變,而是某個曉組織的陰謀。由於吳承恩在日本遊走,屢屢為人們排憂解難,已經引來一群人嫉妒,他們已經形成瞭一個非常不好的曉組織。

上次吳承恩挫敗瞭曉組織成員風魔小太郎等人,使其為自己所用,但是曉組織並沒有消失,反而逐漸壯大起來。武藏、甲斐、伊賀、紀伊、越後等各地忍者村都已被曉組織滲透,這次服部正成前來拜會吳承恩,正因為“伊賀傳說中的三忍”其二百地三太夫和藤林保豐已經投靠瞭影武者,隻有服部傢還效忠於松平傢康。

於是吳承恩再度化身為傳奇忍者果心居士前往大和國,他對本多正信的傢主松永久秀進行遊說,讓松永久秀疏遠本多正信,同時勸說本多正信重歸松平傢康麾下,那麼本多正信策動松平傢的勢力就會轉為支持松平傢康。

吳承恩在途中遇到好友上泉信綱,兩人一同去拜會瞭柳生宗嚴,柳生宗嚴因被上泉信綱徒弟擊敗,拜吳承恩為師。吳承恩說服瞭柳生傢向松平傢效力,向松平傢傳授劍法。日後在德川傢中發生瞭劍術和槍術哪一樣更厲害的矛盾,柳生傢代表瞭上泉信綱的新陰流,本多傢代表瞭吳承恩的“章法”。

吳承恩又跟服部正成前往伊賀,支持服部傢與百地傢、藤林傢對抗,在“三忍大戰”中服部傢得到瞭吳承恩支持,壓制瞭敵對兩傢勢力,迫使他們對松平傢政變保持中立態度。服部正成因為在“三忍大戰”出色表現,被父親服部保長正式任命為二代目“服部半藏”,服部正成完成瞭少年時的目標:“我是要成為‘半藏’的男人!”世人稱為“鬼半藏”。後來世人所熟知的傳奇忍者“服部半藏”均指二代目正成。

接下來就要揭穿影武者是假冒傢康,由於已經解除傢臣排斥松平傢康的情緒,同時把作為影武者外援的忍者勢力給逼退,現在的影武者已經處於勢孤力薄的窘境。

吳承恩連同松平傢康、本多平八郎率著部隊正大光明走入岡崎城去見影武者,服部半藏率領忍者部隊暗中策應。本以為大勢已去的影武者會跟六耳獼猴一樣束手就擒,此刻他已經宛若在如來佛祖面前現形沒有任何區別。

不想影武者喚出左右兩大高手雷火、電火,對松平軍大開殺戒,本多平八郎和服部半藏敵住瞭兩大高手。吳承恩親自上陣與影武者對打,驚訝的發現此人武功不凡,使用的是甲賀流的忍術。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一代傳奇忍者兼海盜霧隱雷藏,但他又怎麼是吳承恩的敵手?

霧隱雷藏憑著能夠釋放毒氣的盔甲配合甲賀忍遁逃走,迎面吹來的毒霧讓吳承恩單手高速轉動木棒給驅散,吳承恩不得不承認他的本領非比尋常。此後霧隱雷藏消失在瞭日本,據聞他乘著霧隱丸號,率著他的殘餘勢力前往大明,妄圖在明朝風雲再起。

霧隱雷藏許下願望說:“我是要成為“江湖王”的男人!”

不久,松平傢康改名為德川傢康,他收到來自黑木崖東方不敗的來信,探聽霧隱雷藏的底細,德川傢康自然把霧隱雷藏政變失敗,勢力被服部、柳生取代的事情告訴瞭東方不敗。德川傢康還告訴東方不敗,他要買霧隱雷藏一雙腿,看他還能跑得多快?

當時海盜中的強者汪直、徐海先後死去,海洋霸權釋放出許多空間,霧隱雷藏的船隊跟海盜爭奪勢力,與當時三大海盜“甲必丹”李旦、“呂宋王”林阿鳳、“客長”林道乾並稱為四皇。同時,反抗明朝統治的“飛龍人主”張璉有時也參與海盜活動。

關於霧隱雷藏於三年後的故事,請自行去看《東方不敗之風雲再起》。

德川傢康得到吳承恩幫助,鞏固瞭三河的統治,為他日後爭霸天下打下基礎,吳承恩還不知道他再一次影響瞭世界局勢的發展。有傳聞,吳承恩協助德川傢康的時候不止使用瞭果心居士的名號,還曾用“隨風”一名,這位隨風就是日後開啟江戶時代的“黑衣宰相”南光坊天海。

隻是這個故事未免過於玄幻,吳承恩與張居正、織田信長、上泉信綱、“倭寇領袖”俺答可汗同死於萬歷十年(1582年),又怎麼可能在此後還參與德川幕府的政治活動呢?故這個說法實不可信。

吳承恩不僅根據霧隱雷藏為原型給六耳獼猴增添瞭更多描述,他還根據明朝沿海四大海盜的格局,寫出瞭玄英洞三怪的故事,這些海盜霸占一方,最終會引來四木禽星和摩昂太子的討伐,暗示他們都逃不開被明朝、西班牙、大不列顛、荷蘭等各國海軍殲滅的命運。

吳承恩憎恨海盜,數年前他的好友沈坤正是為瞭抗擊海盜,在民間組織鄉兵,卻在擊退海盜以後被明朝官員誣陷聚眾造反,因而被冤殺。沈坤是吳承恩一生的知己,他曾在沈坤墳前發誓一定要完成《西遊記》這部驚世巨著,隻有這樣才能告慰沈坤在天之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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