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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亂倫界一姐,也是中國第一位女外交傢

她,生得秋水為神,芙蓉滿面,比花花解語,比玉玉生香,是廣大高富帥夢寐以求的絕世佳人。他,長身偉幹,粉面朱唇,俊美霸氣,最大集團太子爺,無數女粉絲想要為他生猴子的男神。但他們

她,生得秋水為神,芙蓉滿面,比花花解語,比玉玉生香,是廣大高富帥夢寐以求的絕世佳人。

他,長身偉幹,粉面朱唇,俊美霸氣,最大集團太子爺,無數女粉絲想要為他生猴子的男神。

但他們,屏蔽外界的紛紛擾擾,心裡眼裡隻容得下彼此。

妾發初覆額,折花門前劇。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 同居齊宮室,兩小無嫌猜。

按正常劇本,接下來應是“十四為君婦,羞顏未嘗開”,但造化弄人,有情人終成兄妹,他們兢兢業業地愛著、睡著。到瞭娶妻、待嫁之年,總覺得忘瞭點什麼,哦,原來自己演繹的隻是一出《藍色生死戀》,還是親生的那種。

他們,一個是在春秋風月史上留下濃墨重彩一筆的齊僖公之女——文薑,一個是謀害情敵的春秋西門慶、齊僖公之子——齊儲兒。

他們,是紮紮實實的親兄妹,但是,他們也是紮紮實實的一睡如故,紮紮實實的兄妹亂倫。

他們的故事,發佈到網上都隻能是:&%¥@#¥&*&%¥#&……

>>>>候門一入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正道是滄桑。悲情,更能成就愛情。

碧玉年華,文薑不得不履行她作為諸侯之女的責任——聯姻,對象是魯國國君——魯桓公魯允。

(之前文薑父親齊僖公想將她嫁給鄭國太子忽,但被鄭忽傲嬌地以“齊大非偶”的借口拒絕瞭,大概是聽說瞭他們的故事,被他們可歌可泣的愛情所感動,不想拆散一對有情人,更不想自己頭上能跑馬吧。)

齊儲兒心如刀割,默默念著:

看著那心愛的——妹妹啊,跨過瞭齊魯邊界,投入瞭另一個男人的懷抱。

表面還要故作大度地唱著:你一定要過得幸福,才不枉我狼狽退出。

文薑不負哥哥所望,過得很幸福,至少從史書記載看來,生活很不錯。對於有強大傢世背景的她來說,侯門的水一點都不深。

美人就是用來寵的,在傢,文薑是齊僖公寵愛到不顧禮法親自送嫁的女兒,是哥哥疼愛到床上去的妹妹,出嫁後,是丈夫捧在手心裡的寶。

為瞭讓文薑樂呵樂呵,多年沒有閱兵的魯桓公,居然破天荒地組織軍隊大閱,頗有點周幽王烽火戲諸侯、博褒姒一笑的感覺。

成婚三年,兒子出生,魯桓公很激動,以太子生之禮舉之,接以大牢,卜士負之,士妻食之,公與文薑、宗婦命之。

文言文可能有點看不懂,看不懂沒關系,總之就是很隆重,好像從來沒當過父親一樣,哦,魯桓公確實是第一次當爹。確實是可喜可賀啊,一顆球藏不瞭三年,妥妥的親兒子。

《春秋左傳》裡,記載太子出生的,僅此一例,可見當時魯桓公之重視,儀式之盛大。

成婚的十八年裡,魯桓公一絲不茍地履行著英俊多金、溫潤如玉、深情如一的男二號,日常給魯國臣民塞狗糧。

>>>>一別之後,兩地心懸,隻說三四月,誰知十八年

楊過等小龍女等瞭十六年,而齊儲兒,他等文薑等瞭十八年。

雖然聯姻瞭,齊魯關系並沒有太大改善,十八年來,兩國沒有什麼外交來往。

齊儲兒用十五年,等待老爸死翹翹,接手國君之位(齊襄公),按捺著泛濫成災的思念,又忍三年,終於,找瞭個義正言辭的理由,以自己要向周王姬求婚,按照周禮,邀請和周天子同姓的魯國國君桓公來主持求婚儀式。

遠在魯國的文薑,立即以心電感應的形式,接收到情人、哥哥、情哥哥的信號,一看到魯桓公,便兩眼垂珠,梨花帶雨:那生我養我的齊國啊,那回不去的故鄉啊……

好男人不會讓心愛的女人受一點點傷,文薑哭得魯桓公心都碎瞭,立馬表示,帶她一起去訪。

“卿大夫們反對怎麼辦?”

“不管。”

“不合禮法怎麼辦?”

“不顧。”

看著美人重展笑顏,魯允覺得做什麼都是值得的。但他不知道的是,這次攜妻出訪,魯國,成瞭他回不去的故鄉。

羞歸應為負花期,已是成蔭結子時。

離別時,你天真浪漫,如花嬌艷,再見時,你風情萬種,兒女成行。

齊儲兒想文薑想得都快瘋瞭,他等瞭十八年,再也等不瞭重逢前的短短幾天。不理朝臣反對,千裡迢迢趕到齊魯邊境線上迎接,隻為早兩日看到那朝思暮想的身影。

兩人眼神交匯,就已心旌搖蕩。周圍的一切都成瞭背景,他們忘瞭一旁的丈夫、妹夫,忘瞭兩人關系是兄妹(似乎從來就沒有記起來過),他們為彼此目眩神迷,情難自禁。

回到齊國國都,他們迫不及待地赤裎相見,以最原始的方式傾訴相思。

三天後,腰酸腿軟、滿面春風的文薑返回丈夫身邊,回味著這些天哥哥給的舒服,仿佛回到瞭那美好的二八年華,心裡如抹瞭蜜一般的甜美。

沒成想,剛進門,迎來的是丈夫劈頭蓋臉的一頓罵,怒火攻心之際,還加瞭一個耳光。

文薑捂著火辣辣的臉龐,不可思議地望著這個盛怒中的男人,她從小到大受盡寵愛,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瞭。

她捂著小臉,嚶嚶嚶小跑著進瞭齊王宮,哥哥,有人欺負我。

齊儲兒看著妹妹臉上的指痕,小眼睛瞇瞭瞇,露出危險的光芒:本來還在想著要不要將他肉體消滅呢,看來是留不得瞭。

齊儲兒設下鴻門宴,說要勸和勸和他們小倆口。魯桓公冷靜下來之後,也沒想著要將事情鬧大,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就得頂點綠,於是便也應邀而去。

魯桓公以他三十多年的人生經驗,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齊儲兒竟如此喪心病狂,敢叫殺手在回去的路上直接殺害瞭他。一國之君,如此死法,死不瞑目啊。

>>>>戀愛腦丟掉瞭,女政治傢站起來瞭

得知丈夫的死訊,文薑懵瞭,傻眼瞭,覺得天都塌下來瞭。

她隻想尋找婚外刺激,可不想下半輩子都生活在刺激中呀。

與人私通,隻是小case,兄妹亂倫,也算不瞭什麼太大問題(???are you kidding me),但害死丈夫,還是一國國君,事情真的就鬧大瞭。

扶著丈夫靈柩,在齊魯邊界線上,她的腿卻遲遲邁不過去,封印瞭三十幾年的羞恥感,這些天突然覺醒瞭。

回去後,她該如何面對魯國臣民,如何面對兒女們。她,怯懦瞭,退卻瞭,留在瞭齊魯邊境。

此時,魯國年僅12歲的太子同即位,即魯莊公。 君幼國弱,作為齊女,又是莊公之母,文薑丟掉耽於浪漫享樂的戀愛腦,堅強地站瞭起來,屢屢來往於齊、魯之間,參與魯政,與齊交涉,甚至還參與同他國的外交。

在以言簡意賅、微言大義著稱的《春秋》中,文薑之後的外交經文多達九條,一直奔走於各國之間,以一位女外交傢的身份,代表幼子,與各國首腦周旋。

至於在和齊國周旋過程中,有沒有和哥哥周旋到床上去,我想應該是有的,畢竟齊儲兒在戕害他國國君後,徹底放飛瞭自我,行事是愈加肆無忌憚瞭。

她加強瞭魯國與齊國,以及周邊國傢紀國、杞國、莒國等的外交,協助年弱的莊公穩定瞭國內政局,為魯國的發展提供瞭良好的國際環境。

>>>>脫掉的衣服,一件件都穿瞭回來

莊公二十一年,秋七月,戊戌,夫人薑氏薨。

文薑死後,魯國對她風光大葬,謚號“文”,她是第一位有自己獨立謚號的女性。

按照謚法的規定:道德博聞曰文、慈惠愛民曰文、愍民惠禮曰文、經天緯地曰文。

謚號是對人一生功過的評價,“文”是一個很瞭不起的謚號,更勿論,在之前,女性的謚號隻能依附於丈夫,如“鄭伯克段於鄢”故事中的母親武薑,她的丈夫是鄭武公;“美目盼兮,巧笑倩兮”的莊薑,她的丈夫是衛莊公;被“父奪兒媳”的宣薑,她的丈夫是衛宣公。

以今人眼光看,文薑與其兄亂倫,是實實在在的淫婦。而實際上,在春秋時期,真的不算什麼,根本說不上是什麼“脫掉的衣服”。

古人貞潔觀念非常淡薄,未婚女子看上哪個男子,會主動追求,讓男子撒種後,若覺得不滿意,隨腳將他們踢開。已婚婦女包括貴族婦女,都很敢於放縱,夫婦雙方對貞操都看得很淡。

他們甚至不認為與情夫幽會是什麼醜行,在《春秋左傳》中,僅記載的婚外性關系的資料就多達三十幾條。

但時代愈往前發展,人們對“文薑們”的行為愈難以忍受。

由漢至唐,並沒有貞潔、節烈的觀點,因此是“臟唐臭漢”。

到瞭宋朝,一班業儒提出“餓死事小,失節事大”的話,看見歷史上“重適(改嫁)”兩個字,便大驚小怪起來。

究其原因,不過是國民到瞭被征服的地位,沒有力量保護,沒有勇氣反抗瞭,便將目光瞥向更弱者,對女性進一步壓迫,別出心裁的,提出“節烈”的觀點,甚至鼓吹女人自殺。

於是,像文薑這樣的女性,政治功績被模糊,甚至抹滅,死死地被釘在“淫婦”、“亂倫”的恥辱柱上。

不同時代的人,對“文薑們”種種“異端”行為的不同看法,實則反應瞭不同時代社會的發展、國民的心態。

好吧,私通什麼的,隻要不是道德淪喪,也還說得過去。亂倫這種,哪怕當時再正常,我一個現代人實在是無法包容,對後代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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