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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壞伶人傳03|平凡的偉大——瓦爾特·喬伊斯

後崩壞書的故事正在繼續,第二任理之律者的故事尚未終結。在此之前,關於理之律者,乃至本世代律者的源頭,第一任第一律者理之律者瓦爾特·喬伊斯的故事,鮮在遊戲劇情中提及。而不瞭解

後崩壞書的故事正在繼續,第二任理之律者的故事尚未終結。在此之前,關於理之律者,乃至本世代律者的源頭,第一任第一律者理之律者瓦爾特·喬伊斯的故事,鮮在遊戲劇情中提及。而不瞭解瓦爾特·喬伊斯,就無從瞭解逆熵,無從瞭解天命與逆熵這兩大勢力的對立,更無從理解代代傳承的第一律者的精神。

這部分內容主要來自於視覺小說《逆熵 anti-Entropy》。個人認為這部視覺小說是當前三部小說中最易讀也最令人感動的,強烈建議親自體驗。


瓦爾特·喬伊斯(Welt Joyce),原名不明。我們隻知道1952年1月1日,他在柏林崩壞的廢墟中醒來(關於醒來的位置,根據施普雷河、勃蘭登堡門、柏林墻等線索,大致在如今的施普雷河彎道公園附近),身邊滿是廢墟,整個柏林都變成瞭連鬼魂都不存在的墳墓,與那時的柏林相比,即使是地獄也宛如天堂。

圖釘處為大致位置

醒來的他失去瞭大部分的記憶,甚至不記得自己的名字,不記得自己的親人,但他知道自己的親人早已成為如山的屍山白骨中的一堆——那屍山比柏林墻更加“宏偉”,柏林戰役與大崩壞相比不過是笑談。作為唯一的還鮮活著的生命,他甚至產生瞭“自己就是救世主”的幻覺。“將他們的思念,刻進你的靈魂”,祂說。

天命趕到瞭柏林。根據遠古的記載,當引發崩壞的崩壞能達到一定水平,大崩壞的中心就會誕生名為“律者”的存在。這是人類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律者的概念。作為柏林崩壞唯一的幸存者,天命回收瞭昏迷在柏林的他,將他帶回瞭實驗室,作為編號Ω1的實驗體進行的試驗。天命原本認為他是律者無疑,但是三年過去瞭,在進行瞭無數的實驗之後,除瞭查明他有極強的崩壞能抗性,研究人員一無所獲。在他作為實驗品的三年中,唯一的“朋友”是一個叫做“小醜α”的筆友,經常給他寫信,跟他講述聖女的故事。此時,天命受到一條來自帝國研究院的提案,在忍受瞭三年的痛苦後,他被送往英國。

1955年10月2日,格林尼治時間22:57,他來到瞭這個即將改變他平凡的一生,並將要為他的生命畫上一個輝煌句點的地方:帝國研究院第42研究室。

圖釘為帝國研究院第四十二研究室的大致位置,圖中星標為小說中曾經提及的周邊建築

在這裡,他結識瞭17歲的愛因斯坦和21歲的特斯拉,並徹底與那個作為試驗品的自己決裂,成為瞭第42研究室的男仆並兼職哄兩個女孩子開心。在這裡,他還得到瞭他的名字:瓦爾特·喬伊斯,前者取自他的試驗品編號(Ω=W=Welt=德語“世界”),後者則來源於一位作傢(愛爾蘭作傢詹姆斯·喬伊斯,他曾經寫過一本叫做《尤利西斯Ulysses》的書,而Ulysses在拉丁語中為“奧德修斯”,就是那個想出特洛伊木馬之計的人,而崩壞學園2中的逆熵恰好也名為“奧德修斯”)。

變故在瓦爾特·喬伊斯來到第42研究室的第二天就發生瞭。當他從圖書館回到研究室(其實是去圖書館找旅遊攻略),愛因斯坦收到瞭薛定諤的來信,邀請研究室全員前往蒙大拿。當天下午一行人就動身,和一位精通古文字的丹麥人一同前往美國。在紐約轉機時,一行人遇到瞭天命的王牌女武神蕾安娜·佈裡甘緹亞,她代表奧托向丹麥人轉交瞭一份死海古卷,此時的眾人不可能知道,這份古卷已經被奧托篡改,並將在兩個月後引發感恩節事變。

我們不知道瓦爾特在柏林崩壞之前是什麼人,即使失去瞭大部分記憶,他仍然掌握多國語言。但我們知道,大崩壞後的喬伊斯,從任何角度來看都是一個凡人——後面我們就會看到,他從掌握第一律者的能力到最終犧牲,中間隻有短短六個小時。他看不懂那些遠古的文字,聽不懂愛因斯坦跟他說的黎曼猜想、哥德巴赫猜想和廣義相對論,甚至搞不懂特斯拉跟他解釋的巧克力的結晶過程。他身上保留的,隻有作為一個普通人類所擁有的最樸素的善良和正義。

就是這樣一個普通的人,卷入瞭並不普通的故事。他不明所以的跟著兩位物理學界的大咖(愛因斯坦和特斯拉)來到瞭美國的黃石國傢公園,見到瞭另外三位大咖(愛迪生、薛定諤和普朗克),進入瞭五萬年前的前文明遺跡,發現瞭失竊的魂鋼——在這之前他甚至不知道“前文明”和“魂鋼”是什麼。

關於這顆引導瞭整個視覺小說並最終促成瞭逆熵組織成立的魂鋼,會專門用一篇文章講述,但這些與我們的主角瓦爾特·喬伊斯沒有太大關系。即使,他跟隨著愛因斯坦和特斯拉一路追尋這顆魂鋼——從美國的黃石國傢公園到愛爾蘭的倫敦德裡城墻、又從英國國傢美術館到自由之路,即使如此瓦爾特也從未明白擺在他面前的是怎樣的力量。

但是,當他從魂鋼內得知前文明的第十二律者是如何屠殺瞭一座軍事基地和三座大型城市的時候,當偷走魂鋼的H·A向他控訴奧托從未真心實意想要消滅崩壞的時候,當他得知奧托清除瞭每一個試圖解析魂鋼的女武神,將前文明的秘密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時候,他作為一個普通人,選擇瞭其他人從未設想過的道路——反對天命,保護民眾。

如果說反對天命是瓦爾特得知奧托的種種罪行之後才突然產生的,相比較而言,“保護民眾”這一點也許在這之前就已經開始萌芽瞭。時間回退一點,回到瓦爾特、愛因斯坦和特斯拉三人等待魂鋼數據解析,來到海濱小鎮度假的時候。作為疑似第一律者,即使看起來再像一個普通人,也會受到整個天命的關註。和王牌女武神蕾安娜掃墓,五萬年的守護者符華送他一本詩集,最頂尖的科學傢被他認識個遍,天命主教奧托做他的筆友,就算瓦爾特再怎麼木頭也意識到在自己平凡的皮囊下一定蘊藏瞭巨大的能量。加上魂鋼的內容尚不明晰,但大傢都知道,不管魂鋼裡的信息是什麼,一場風波在所難免。瓦爾特和愛因斯坦躺在十一月有些冰冷的海灘上,拿認星座作為借口掩蓋心中的不安和煩躁,最終觸景生情,在浩瀚的心空下感嘆吾生之須臾,並在心中悄悄產生瞭一點情愫。但是,“冬季,並不是一個浪漫的季節,如果說,在那一日的海灘上,兩個人的心間剛剛生出瞭一點萌芽……那麼,這顆萌芽,並沒有得到,應有的,生根發芽的機會”。即使如此,這一點點萌芽也足夠瓦爾特堅持著,去保護每一個對他來說重要的人。而當他最終擁有瞭那份力量,他將會踐行一個更大的守護——守護每一個人,讓他們最愛的人不受傷害。

三人來到瞭位於波士頓自由之路,在那裡找到瞭H·A留給他們的第九神之鍵·伊甸之星,而就在此時,因為奧托修改瞭死海文書的數據,北美支部月光王座計劃失敗,愛迪生為瞭不讓崩壞能波及紐約,控制崩壞能化為紫色的流星飛向大西洋(動畫短片《天穹流星》中致敬瞭這一幕),奧托成功殺死瞭心腹大患北美支部的創立者。被崩壞侵襲的薛定諤找到瞭瓦爾特並向他發動攻擊,被逼入絕境的瓦爾特終於聽到瞭自己腦海裡哪些柏林死難者的聲音。還記得祂在柏林是怎樣說的麼?“將他們的思念,刻進你的靈魂”。律者的力量回到瓦爾特的身體,但他仍然沒能領悟理之律者的造物能力。

在紐約的海岸,奧托借蕾安娜的身體殺死瞭丹麥人,用黑淵白花將薛定諤重創。薛定諤以自身的量子化為代價拖延時間保護瞭瓦爾特,但這隻不過是最後的茍延殘喘,伊甸之星的外殼被奧托擊碎,瓦爾特也被擬態的猶大重創,雖然靠著魂鋼抑制劑和蕾安娜的蘇醒暫時擊退瞭奧托,但氣急敗壞的奧托發射瞭一枚崩壞裂變彈,想要將紐約夷為平地。瓦爾特真正的律者之力這才姍姍來遲,而他此生唯一一次使用理之律者的能力產生的造物,僅僅是一個雷達。除瞭確認裂變彈的存在別無它用。

直到生命的盡頭,他也沒能熟練的使用自己的能力。蕾安娜犧牲自己去銷毀那枚裂變彈時,瓦爾特·喬伊斯隻能用盡全力驅動伊甸之星,形成包裹整個紐約的屏障,抵消裂變彈的餘波——然而他還是失敗瞭,他沒能完全阻止裂變彈的力量,帝國大廈倒塌,紐約城死傷無數,自己也耗盡瞭最後一絲氣力,無力抵擋猶大的傷口。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他將自己的律者核心托付給瞭丹麥人的兒子約阿希姆,而一同傳承下去的,還有瓦爾特·喬伊斯的名字,以及這個名字所代表的的精神——一個在崩壞面前仍然保持著理想主義的普通人的精神,一個凡人所能做到的“救世主”。

瓦爾特·喬伊斯,從他擁有記憶開始直到生命的結束,隻有短短的四年。而其中作為普通人而非試驗品的時間,從格林尼治時間1955年10月2日22:57進入帝國研究院第42研究室開始,到美國東部時間1955年12月11月24日12:55裂變彈襲擊紐約結束,僅僅52天18小時52分鐘。他擁有律者的力量不過6小時,而掌握這份力量的時間也許隻有幾分鐘。但他的存在就像一束光照進瞭被天命的權柄覆蓋著的世界,並催生出瞭一朵名為“逆熵”的花。

他似乎從未做過什麼偉大的事情,隻是憑借本能去保護想要保護的,反對想要反對的。但這種平凡,卻恰好成為瞭偉大本身,即使最終他也沒能保護所有人。而這種偉大,將會在未來的七十年內不斷傳承下去,先是瓦爾特·喬伊斯,然後是瓦爾特·楊,最後來到瞭佈洛尼亞·紮伊切克。

或許,就連瓦爾特·喬伊斯最後的決定是否正確都有待商榷,約阿希姆失去瞭父親,失去瞭童年,失去瞭名字,失去瞭朋友,得到的是一個他無法承受的重擔,和一個幾十年來都無法抹平的創傷。不過,那就是另一個故事瞭。

P.S. 這個傳記也太難寫瞭,我覺得之前設定的周更目標是在過於困難,為瞭保證質量不如兩周一更吧(咕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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