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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偉江——和他一起離開的,還有一個時代

勘誤:幽默大師雜志並沒有停刊,郵局訂閱,郵發代號32-83就在我開始敲這篇文章的時候,我還在想要不要講這個爭議人物。袁偉江的漫畫《豌豆笑傳》在最近5年乃至10年內,是漫畫派

勘誤:幽默大師雜志並沒有停刊,郵局訂閱,郵發代號32-83

就在我開始敲這篇文章的時候,我還在想要不要講這個爭議人物。

袁偉江的漫畫《豌豆笑傳》在最近5年乃至10年內,是漫畫派對中,讀者滿意度最低的長期連載漫畫,客觀來說,雖然《阿衰》、《漫畫K掐掐》等紮根mp十餘年的漫畫質量均有小幅下滑,可從來沒有一部mp上的作品,質量下滑程度如此的嚴重,以至於關於該漫畫的貼吧,是為討論這部作品的不受歡迎行為而建立的。

去年開始貼吧討論氛圍相對緩和,之前的貼吧備註是:討論《豌豆》作者的不受歡迎行為。

貼吧裡充斥各種吐槽貼

《豌豆笑傳》這部作品的風評,是我看過N多漫畫中最差的,沒有之一。想要客觀地評價這部作品很難,連我這個看漫畫不吐槽的人,也找不到這部作品好的地方。

與其說他有爭議,不如說袁偉江沒有地方值得誇獎。

而這部作品為什麼不受歡迎,就要從袁偉江在2012年左右一系列欺騙讀者的行為說起。

時間回到2012年,豌豆笑傳在mp連載的第10個年頭,忠實的讀者發現瞭一件事——豌豆笑傳重復刊登瞭往期內容,本來以為是一次編輯的錯誤,讀者沒太在意,但下一期的《豌豆》竟然出現瞭更多的重復內容。而年末的某一期漫畫派對,竟然全部是以前的內容!

忠實的讀者們感到詫異,因為無論哪一本漫畫雜志,即使停刊,也不會出現重復的內容,還沒有任何聲明。讀者們馬上明白瞭,《豌豆》的作者袁偉江,在重復投遞以前的內容騙取稿費。

這件事,袁偉江以及漫畫派對官方始終未給出任何聲明,好像從未發生過一樣,許多讀者粉轉黑,路轉黑,《豌豆》的風評急轉直下,每次的評刊表中都居於最後一位,大概是漫畫派對官方察覺到《豌豆》已經開始影響整本雜志的風評,2014年開始,袁偉江雇瞭一個筆名為“小特”的助理,與其一同工作,從那以後,《豌豆》幾乎未出現過重復的內容,但是,從此豌豆也與優質漫畫,甚至搞笑漫畫的稱號無緣,《豌豆》的內容在小特來之後曾有一段時期的上升期,但隨後,無論是換皮不換本質的低齡笑點,三句不離屎、尿、屁的低俗對話,還是復制粘貼人物表情的“流水線漫畫”,讓這部由2002年開始連載,可以說是漫畫界的常青樹的漫畫,葉子掉瞭個精光,徒有一顆參天大樹的軀殼,樹幹裡面空空如也。

袁偉江作為漫畫主筆,這部漫畫的衰弱主要由它造成,一部漫畫的衰弱,降低作者的風評事小,可千千萬萬的讀者的不滿,是漫畫界的大忌,如果一部漫畫不僅不能讓讀者感到放松,舒心,而起到瞭反效果,除去某些特殊作品,那這部漫畫就是漫畫界的一顆毒瘤。

袁偉江就這樣在一代人的心裡,留下瞭強占版面騙稿費的惡名。

但事實可能更為奇妙,袁偉江這類漫畫傢,其實是漫畫界一種獨特的生存方式:為報紙,雜志等繪制邊欄,廣撒網,多撈魚,在無數報刊雜志中都能看到袁偉江漫畫的身影,2002年隨著豌豆笑傳開始在漫畫派對連載的同時,另一部作品《薯條正傳》在漫畫大王上開始連載,這兩部作品同為搞笑漫畫,內容,笑點幾乎一致,可以說他漫畫換皮的習慣在那時就已出現,隻是因為那時信息流動的不發達,沒有被單獨拉出來吐槽。

同時代的袁偉江,還創作瞭《乾坤圈》、《追薪族》兩部漫畫,《乾坤圈》是反應都市夫妻生活的,而《追薪族》反映的則是白領與老板之間的糾葛。但不可忽視的一點是,這兩部漫畫,都不是面向兒童的。兒童不可能瞭解職場,更不可能瞭解夫妻生活,仔細想一想,這類漫畫是不是在哪裡經常出現?

《乾坤圈》的封面,連宣傳語都和《豌豆》相同

沒錯,正是各大報紙、雜志的邊欄,或者彩頁。許多年以前,紙媒發展及其旺盛,報刊雜志每個月都會湧現數十種新品,這個時代崛起的不僅僅是寫雞湯文和流水文的作傢,還有袁偉江這一類漫畫傢,還記得朱森林,蔡子君麼?他們都是那個時代的特定產物,他們的出現並不為討好某一個特定讀者群體,隻有四個大字—為瞭生活。

幾幅小小的四格漫畫,稿費收入能有多少?隻能夜以繼日不停的創作,才能換取可觀的收入,笑點相同又如何,一個月那麼多雜志出版,買到一樣的漫畫的機會又有多少呢?袁偉江沒有把漫畫派對當成“紮根生長的寶地”,在他眼裡,漫畫派對隻不過是另一本投稿的雜志罷瞭,頂多版面大點,相對收入也多很多。筆者在本地的三傢新聞報紙上,都或多或少的看見過袁偉江的作品,大多數時候袁偉江隻是把曾經漫畫派對上發表過的《豌豆》投遞給它們,換取稿費。

很難說這類漫畫傢錯在哪裡,我負責輸出漫畫,報刊負責刊登漫畫並給我收入,隻要雙方滿意,讀者有意見又如何?報紙雜志那麼多的發行量,讀者基數大的可怕,僅憑你一句話難道我就要為你付出雙倍的時間,重新創作內容?也許,之後讀者所謂的“正義發聲”在袁偉江的眼裡不值一提。袁偉江從1999年開始創作,他的畫技沒有提升哪怕一點半點,頂多是由傳統的鋼筆+紙換成瞭電腦作畫,和《阿衰》同步起步,當年漫畫派對上搞笑頭牌之一的《豌豆笑傳》,絲毫沒有進步,那麼騙稿費這樣不齒的行為,什麼時候開始,隻是時間問題。

《諷刺與幽默》、等漫畫報刊的停刊,仿佛為袁偉江敲起瞭警鐘,紙媒的時代要結束瞭,當報紙雜志自身的生存成為問題,誰還會花錢買錦上添花用的四格漫畫?這一類特殊的漫畫傢的時代也要結束瞭,他們無意中走的是當年“漫畫大師”的老路,想通過漫畫在文化界賺得名分,到瞭畫不動的時候,還可以撈得一個半個體制內的頭銜,可隨著網絡媒體的崛起,這個美夢破滅瞭。

袁偉江說過,創作《豌豆》的那一年,是他的兒子出生的那一年,他以兒子為藍本構思出一系列巧妙的笑點,令人捧腹,可到瞭2019年,兒子應該也離開傢上大學瞭,袁偉江還能創作出校園主題的漫畫嗎?

一個踏足職場短短兩三年的人,能在《追薪族》中講明白老板與員工的關系嗎?

一個創作時正值壯年的男人,能在《乾坤圈》中講好中年夫妻生活的瓜葛嗎?

還是這些作品,隻是為瞭生活,迎合報刊雜志做出的套皮作品呢?

手裡隻剩“豌豆”一顆獨苗的袁偉江,即使雇瞭助理,也無力面對創作靈感枯竭的現實,或許出於情分,他可以在漫畫派對上得以立足,但讀者們的失望情緒,恐怕是袁偉江難以直面的生涯最痛之處。

其實,袁偉江隻不過是隨著紙媒的衰弱,一起垮臺的一個小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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