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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鄉村異事之“走胎”

我的傢是在湘西大山深處的一個偏遠村落,村裡面平時表面祥和,但是這份祥和下隱藏瞭許許多多的“靈異”事件。有些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老人傢,總會有你意想不到的“看傢本領”,專治一些

我的傢是在湘西大山深處的一個偏遠村落,村裡面平時表面祥和,但是這份祥和下隱藏瞭許許多多的“靈異”事件。有些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老人傢,總會有你意想不到的“看傢本領”,專治一些疑難雜癥,就比如我今天要說的“走胎”。

記得那是在我7歲那年,小學二年級。時值九月中旬,湘西的天氣下午還有些許炎熱,周五放學回到傢,在爺爺做的“繃椅”上躺著看電視(繃椅:類似於現在的躺椅,但是它是木質的框架,中間拉著一塊佈),以前湘西老房子都是木屋,吊扇掛在橫梁上“吱呀”作響。

突然我雙腿抽筋,整個腿蜷成一團。正在做飯的爺爺聽見我的痛呼,趕緊跑過來壓直我的雙腿,大約五分鐘之後癥狀緩解,隻剩下淚眼婆娑的我跟一臉擔憂的爺爺。

“這孩子是不是遇到什麼不幹凈的東西瞭,這已經是這個月第三次“圈筋”瞭”。爺爺疑惑說道。

“不會是走胎瞭吧?明天叫兒媳婦帶他去找閆道風看看。” 奶奶一臉正色道。

傍晚時分,我媽忙完農活回到傢中,奶奶跟爺爺把大概情況就告訴瞭她。起初她不以為意,知道奶奶說以前有個人走胎,固執地沒有去找人“處理”。結果抽筋七次之後就意外去世瞭。

我媽是個本本分分的農村婦女,也沒什麼太多見識。傍晚她就帶著我去找河溝對面我的外婆去求證。單獨提一下,我從小就知道我外婆有一項秘技—“燒燈火”,據說身上長瞭蛇盤瘡隻要找到她幫忙燒一下就能康復。

我媽是我外婆唯一的女兒,我外婆一共有三個子女,另外還有倆個是我大舅跟二舅。

我媽把我的情況簡單跟我外婆說瞭下,然後外婆讓我去她跟前坐著,她時而看看我的手指甲,時而看看我的頭發,然後問我最近胃口怎麼樣?感覺平時有沒有勁。我媽說這孩子一直都不怎麼愛吃飯,這幾天感覺也沒什麼勁頭子,都不怎麼去山上跑來跑去玩瞭。

聽完我媽的描述,外婆這邊已經基本斷定這就是“走胎”瞭。還提醒我媽已經四次抽筋瞭,不要拖,明天就帶我去隔壁村的赤腳郎中 — 閆道風那邊去看看。

隔天早上,媽媽一大早給我炒瞭我最愛吃的蛋炒飯, 我知道要去看郎中,所以興致缺缺的吃瞭兩口。這在我媽眼裡又成瞭“走胎”的癥狀之一。 按外婆的交代, 去村頭的小賣部買瞭一瓶劣質白酒兩包紅糖,領著我往赤腳郎中 — 閆道風傢中走去。

走瞭約莫半個小時,看到一個前面一條挖出來的階梯通向的小山丘上面有一個房子。媽媽告訴我,這就是閆道風的傢。

拾階而上,正在中間的塔子上有一個正在曬谷子的農民爺爺。看上去大約60歲左右,頭上圍著土傢族特色的青佈大手巾。笑呵呵地問我們有什麼事,我媽就把我的情況跟他說瞭一下。

之間他慈祥的眼神看向我,招瞭招手示意讓我去他面前。然後他用他那粗糙的大手捏瞭捏我的手臂, 然後又仔細看瞭我的手指甲跟頭發發梢,看完後問瞭一下我媽關於我的生辰八字。

隻見他問完之後,掐指一算。意味深長的問瞭一句:“最近你們傢附近是否有屬蛇的人意外橫死?” ,我媽回答說一個月多之前確實有個婦女,在我傢後面的水庫洗衣服溺亡瞭。就埋在我爺爺經常放牛的那片山上。

閆道風說道:“那就沒錯瞭,這個伢子火焰低。肯定是傍晚跟他爺爺去上山上放牛,走的胎”,他又神秘解釋道“凡意外橫死之人,魂魄沒法正常投胎,所以就會走胎。在害死一個生物之後跟隨一起投胎,身體越弱,越容易中這種走胎。而且這個走胎不是針對人,動物也會被走胎。”

年少的我聽得雲裡霧裡,但是隱約覺得很可怕,畢竟他提到瞭生死。

郎中又提到,這孩子屬羊又是在陰日出生。是最容易被走胎的八字,這次還是走的蛇胎,發作時全身冰涼而且最終會因為抽筋蜷縮在一塊死去。

我媽當時就慌瞭,乞求般問道:“閆大師,這個能不能破?”

大師表示能破,說讓明天早上給我洗完澡,在太陽還沒升起之前帶我過去找他。

次日,按約定。早上我媽給我燒水洗澡,在6點都還不到的時候就早早的來到瞭閆道風郎中傢。

郎中先是神神秘秘的帶著我到灶臺前,手在灶膛裡摸瞭摸,然後念念有詞的在我額頭畫瞭三道線。隨後帶我走到他傢陽溝後面的平臺讓我拜瞭三拜(說是拜土地公),最後從衣服裡拿出一個紅色包裹,緩緩打開。

裡面是一把銀色的小剪刀,他先是在我頭頂剪瞭一縷頭發,放在地上;隨後又把我左手的指甲剪瞭幾塊放在頭發上。

最後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錢紙,讓我閉上眼睛,他拿著紙錢念念有詞的在我頭頂揮舞,最後叫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紙錢已經被他疊成瞭一個類似人的形狀。

隻聽他大喊一聲“破”,然後叫我睜開眼,他從兜裡拿出火柴,把紙錢疊成的人放在剛剛剪下的頭發和指甲上並點燃紙人,伴隨著一股糊味兒,就開始緩緩燃燒。

不一會兒地上就燒完瞭,隻剩一點灰,隨著紙人的灰被閆郎中拿開,露出地下頭發跟指甲被燒完留下的灰燼。

閆郎中把我媽叫過去,指著地上的灰燼道:“你自己來看一下,這像不像條蛇。你看它的形狀,蛇頭已經快碰到蛇尾瞭,如果真的碰到,事情就大瞭, 還好你們來的早,蛇胎我已經用這個伢子的頭發跟指甲代替伢子的命給它送走瞭。”

我媽顯露出瞭一絲慶幸,而我還在疑惑….這不就是歪歪扭扭的半圓麼?

神奇的是,自那以後,雖然我吃飯的胃口還是一般,但是我再也沒有抽筋過瞭。不知道是蒙的還是確有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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