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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之眼——野性非洲

“寫點觀後感隨筆練練手,切勿深究其細節。”公元前一千四百年,當摩西率領以色列人在上帝的指引下走出埃及時,他可曾想過百萬年前第一位智人走出非洲大陸後,人類的文明將從此遍佈世界

“寫點觀後感隨筆練練手,切勿深究其細節。”

公元前一千四百年,當摩西率領以色列人在上帝的指引下走出埃及時,他可曾想過百萬年前第一位智人走出非洲大陸後,人類的文明將從此遍佈世界的每一個角落。非洲,人類的起點、文明的起源,這片古老的土地始終以最原始的姿態睥睨著光怪陸離的世界。

隨著偷獵者的槍響,夜幕裡成群的鶇鳥飛離它們棲息的樹冠,就連體型龐大的非洲象也四散奔逃,隻有血泊中的犀牛還在用急促的呼吸與眼淚控訴著這片土地的“入侵者”,不,也許人類才是一直以來非洲的“主人”。此時此刻乞力馬紮羅山頂的雪花不會因此滑落一片,撒哈拉的沙丘也不會因此而停止變化,熾熱的太陽仍然即將升起,僅僅是中非的草原上又少瞭一隻孤獨的犀牛。

生與死,遷徙與狩獵永遠是這片熱土亙古不變的主旋律,非洲大地上無時不刻在上演叔本華口中作為世界本質的生存意志。人類走出去再到走回來,帶給非洲的不僅隻有傷害,還有一份人類重新認識世界的孩提之心。大衛·愛丁保羅夫用最高水準拍攝技術,甚至與偷獵者擦肩而過,追隨野生動物的腳步向世界觀眾呈現瞭一場充滿自然與野性美的壯麗非洲。

東非地質運動活躍,自然風貌壯美,生存環境多變,在這裡不乏烈火焚不盡的野草和血腥蓋不住的柔情。獅子媽媽叼來一隻瞪羚,用沾滿血的舌頭舔舐小獅子的毛發,她相信這隻用力咬著她尾巴嬉鬧的雄性幼獅未來會是這片草原的王者。東非是適應性極強的野生動物們的樂園,無情的野火過後,各種勇敢的鳥兒在這裡捕捉四散的昆蟲,等到雨後這裡又會是一片生機盎然的草原。這片草原在毀滅與重生中哺育著一個又一個動物族群,生命的可貴、活著的艱難在這片草原似乎無止境地重復上演著。東非是一片神奇的土地,在曾經這裡也誕生過世界上最強的生物,自詡為萬物靈長的——人類。

面對環境的變遷,動物們不得不隨著時節和雨季遷徙族群,每年的動物遷徙也成為瞭非洲一片靚麗的風景線,除瞭草原上的動物不懼潛在的獵殺者,就連微不足道的蝴蝶也是長途奔波大軍中的一員。厄加勒斯暖流帶來的暖濕氣流形成降水,孕育瞭廣袤的森林,給予瞭無數生靈繁衍生息的溫床。而在上百公裡外的海洋裡,厄加勒斯暖流裡不起眼的那隻八十歲的綠海龜,是一千隻孵化的綠海龜中唯一存活的幸運兒。也許她知道生命即將走向盡頭,她逐漸回憶起自己年輕時在海洋上見過的堅船利炮,那是她眼裡的神。她祈求未來自己的後代能孵化出更多的雄性,殊不知正是自己眼中的神靈促使氣候變暖,使得龜卵中的胚胎性別日趨雌性化。

黑猩猩折下樹上的一根枝枒,輕易取食隱藏在樹皮內的蜂蜜,似乎是在向人類宣告,使用工具不是你們人類的特權。誰又能保證人類不會滅亡,以及會不會出現其他物種衍生出的文明?這片土地見證過太多的春去秋來、物種更迭瞭,或許《人猿星球》的情節將會悄無聲息地上演。而此時的剛果河下遊,沙地旁的剪嘴鷗雛鳥還要趕在水位上漲之前學會飛翔,否則無情的大自然會活活溺死這些弱小的新生命。春秋時期的中國大哲老子有雲“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誠然,剛果雨林作為這片生命的造物主而言向來是公平的,正因如此,天道在多情的動物們面前顯得甚是無情。

非洲大陸目睹瞭太多瞭的滄海桑田,生命的新生與死亡,物種的誕生到滅絕,自然的演化打不破非洲的桎梏。非洲用造物主的視角俯視世界,用這雙名為自然的眼睛審視著平等的眾生。人類,他們來瞭,他們走瞭,在自然眼裡就是撒哈拉滾動著的一粒沙,野性的非洲故事仍會繼續上演,就像動物們繁衍傳承生生不息。生命的劇場永不落幕,非洲的生靈們在生存與遷徙裡演繹著向死而生的壯歌,就像撒哈拉這片死亡之海裡搖曳瞭上百年的枯枝,沙漠不會知道它的名字——“復活草”……

你說生命的意義是什麼?或許這就是世界的本質,人類探尋上千年的究極般若,答案就在你我來的地方:

——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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