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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邪】錯覺

本文有雙方視角,ooc預警吳邪視角1.我小時候以為小花是女孩子在重逢前,我一直以為小花是個女孩子,還是那種可愛到猶如從招貼畫裡走出來的小女孩。以至於我內心一直有他這麼個頂配

本文有雙方視角,ooc預警

吳邪視角

1.我小時候以為小花是女孩子

在重逢前,我一直以為小花是個女孩子,還是那種可愛到猶如從招貼畫裡走出來的小女孩。

以至於我內心一直有他這麼個頂配的白月光,外邊的鶯鶯燕燕一個也入不瞭眼。

自然,我也為瞭她母胎solo成為一個光榮的老c男至今。

重點是為瞭「她」,而不是為瞭現在壓著我肆意進出的「他」。

2.我以為小花體力不好

小花常身著粉色襯衫,白色西褲,上挑的眼臉總帶笑意,加上178的個子,一幅身嬌體軟一推就倒的模樣。

但那粉紅襯衫下的軀體覆有一層薄肌,具有力量感的同時又不過分誇大,處於一種白皙精致又如精心雕琢瓷器般的感覺。

總得來說還是帶有幾分贏弱感。

以致於那晚我無比自信的拿著繩索插腰開口道:“你躺下吧。”

他躺是躺瞭,雙手還貼心的置於胸前方便我動作。

紅色的粗繩捆在白玉身上,勒出道道紅痕,形成一道說不出的誘人風景。

不過我也沒能欣賞多久,一恍神的時刻他便靈活的掙開繩索,將我壓制在瞭身下,眼底烏黑洶湧,暗潮四起。

“我覺得,還是你躺下比較好。”

3.我以為小花是個精致boy

小花每次出現在公共場合時都精致非常,發型一絲不茍,粉襯衫熨得筆挺,白西褲不帶一絲皺褶,整個人從內到外都散發出王者氣質。

可私底下……

“小花,起床去洗洗臉。”我無奈的推瞭推床上鼓起的大包子道。

大包子蠕動瞭幾下探出一個呆毛亂炸,眼皮攏拉,黑眼圈濃重,下巴冒著青渣的男人。

“親一口就去。”他說。

“你沒洗臉。”我堅持道。

“那親嘴。”他反駁道。

“你也沒刷牙。”我瞪眼道。

“又不臭。”他拉起被子挪近瞭幾分,笑道。

我白瞭一眼,迅速低頭在他臉頰處落下一吻,“行瞭,去吧。”

純路人,這就是買傢秀和賣傢秀嗎?

4.我以為小花不會沉迷於遊戲

眾所周知,小花有一個無傷大雅的小愛好,那就是玩俄羅斯方塊。

整天消除,移動,消除,移動周而復始,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玩的。

可他偏偏就沉迷於此。

最近這種情況也是越演越烈,一回傢不是給我一個擁抱,而是拿出粉色小手機,打開俄羅斯方塊,面帶笑意的坐在沙發上。

?要不你下輩子跟俄羅斯方塊過去吧。

不過俄羅斯方塊也不是抽煙喝酒那種傷害身體的惡習,我倒也能接受幾分。

但接下來發生的事,卻遠超乎我的想象。

俄羅斯方塊有好玩到你一手掐著我的腰墩一手消除移動嗎?

解雨臣視角

ooc預警

1.我以為吳邪會做飯

之前在雨村小住時,我常看見吳邪環手站在胖子身邊,一本正經的評論味道的咸淡,油的多寡。

我自然將吳邪和會做飯連上瞭等號,可後來的事實證明,我簡直錯的一塌糊塗。

在一個美麗的傍晚,我遇見瞭遠比屍蟞王還可怕的東西。

“吃呀,怎麼不吃?”吳邪看似專業的圍上圍裙帶上手套,手裡端著一盤黑糊糊的東西,笑瞇瞇的看著我。

“這,這是什麼?”我顫巍巍的用筷子夾起一塊黑色的粉狀物問道。

“草莓蛋糕。”他一臉期盼的看著我道。

“草莓,蛋糕?”

……罷瞭,老婆開心最重要,我解某人的一條命也不值當。

2.我以為吳邪不會在意外表

自從吳邪宣佈金盆洗手,過上退休的生活,住進瞭我傢的別墅裡,每天悠悠閑閑的看看報紙,解解謎倒也十分快活。

衣著打扮也開始快活瞭起來,頂著鳥窩頭,白吊嘎,大褲衩往沙發上一躺就是一天。

而我呢,隻是個還在辛勤工作的上班狗,每天白西裝黑褲子棕皮鞋,堅持著早8晚8,勤勤懇懇的賺錢養傢。

不過畢竟是養老婆嘛,也不是不能接受。

但令我沒想到的是,老婆也有嫌棄我的一天。

我不就是頭上別瞭個花朵發卡穿個花襯衫加上印有福字的紅色大褲衩,腳踩綠色花紋夾腳拖打算給自己放個小假嗎?

有必要一個大飛腳把我踹出房間並沒收衣櫃裡的限量版粉色花襯衫嗎?

魚哭瞭水知道,我哭瞭誰知道。

3.我以為吳邪能喝酒

切記,千萬不要讓吳邪喝醉。

真的,試試就逝世。

問就是體驗過。

問就是親手灌醉過。

問就是能收獲一坨賴在地上撒潑打滾戰鬥力爆表邊喊我沒醉邊熱心幫人正骨的吳小狗。

別說瞭,手到現在還沒接上呢。

4.我以為吳邪會害羞

做第一次前,我準備瞭許久,也上網買瞭各種可能會用到的物品,包括但不限於一些戳我xp的服裝。

不查不知道,一查才知道原來我的xp有那麼多。

露背毛衣,貓耳女仆裝,黑絲連體襪,露背旗袍,小吊帶……等等都滿當當的堆在床底,指不定哪天就能一睹為快呢,想想就刺激。

光是想想就原地起立。

不過我也沒想到那天來的如此之快就是瞭。

下班一回到傢,迎接我的不是往常嘴角帶笑的吳邪而是一片黑漆漆。

我下意識緊繃瞭身體,無聲的站在原地待眼睛適應瞭黑暗,矮身快速往透出一絲光線的臥室沖去。

“吳邪?”我推開門,眼睛便被一雙溫熱的大掌蓋住。

“噓。”吳邪輕笑瞭一聲,將我推倒在毛絨地毯上,俯身伸出舌頭舔著我的喉結,發出嘖嘖響聲。

他舔弄得極為仔細,時而吸吮,時而劃動,微微汗濕手掌也不老實,有一搭沒一搭的撓著眼皮,有一種莫名的癢意。

這能忍?

是正常男人都忍不瞭好伐。

我深吸瞭一口氣,突然暴起,手護於吳邪腦後,用力的將他翻到瞭地毯上。

哇哦,sexy。

我無意識的摸瞭摸自己的鼻下。

幸好,沒出血。

誰能拒絕一個頭戴純白色貓耳,修長白皙的脖頸上系著黑色絲帶,身穿紫色露背毛衣的漂亮戀人呢?

至少,我不能。

幸好小孩嗝屁套剛才到貨瞭一箱,今晚,誰也別想睡瞭。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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