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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念丨她是兩屆茅獎得主,作品常為文評素材:張潔小說考點、真題及復習點撥

大傢好,我是文小研。根據中國作傢網消息,著名作傢、茅盾文學獎得主張潔,於2022年1月21日因病去世。01 作傢小傳張潔,在八十年代女作傢中已屆中年,在文革後煥發出創作活力

大傢好,我是文小研。根據中國作傢網消息,著名作傢、茅盾文學獎得主張潔,於2022年1月21日因病去世。

01 作傢小傳

張潔,在八十年代女作傢中已屆中年,在文革後煥發出創作活力的一類。1979年發表第一篇小說《從森林裡來的孩子》,以清新、流麗的語調而引起註目。早期作品《愛,是不能忘記的》《祖母綠》《方舟》,反映女性問題的作品。《沉重的翅膀》等嘗試把握表現時代生活的“重大題材”。80年代中期以來,風格逐漸從浪漫抒情轉向反詩意。今年新作有《知在》《流浪的老狗》。

02 代表作品

《愛,是不能忘記的》:以一場刻骨銘心的婚外戀情沖破瞭世俗的道德標準,表現瞭獨立的知識女性對理想愛情至死不渝的追求,對無愛婚姻的理性拒絕。

女作傢鐘雨對遭受歷史厄運的男主人公的超越一切的戀情,在很大程度上成為撫慰當時“文革”創傷的感情載體。雖未直接涉及政治傷痕,卻成為傷痕文學的代表作品。

在“新時期”較早地涉及愛情與婚姻的矛盾,但基本立場仍然是社會的,女性意識的覺醒寓於“人”的個性解放之中。

《方舟》:荊華、柳泉、梁倩三位獨立的知識女性掙脫瞭束縛她們的婚姻,卻在工作和生活中備受歧視,在男性話語世界的包圍中身心俱疲。

不同於早期的詩意抒情,作傢開始以平等的觀念叩問男女是否真的平等,對男性話語社會的雙重標準提出瞭質疑。

《無字》:體現瞭作傢自八十年代中期以來的風格轉向,從對詩意的追求轉向反詩意,抨擊、嘲諷某些男性人物的猥瑣、低俗趣味,詛咒他們的欲望是令人惡心的“紅蘑菇”開放在女性的生活中。

03 相關考研真題

角度一:通過女作傢間的橫縱向對比,考察對新時期女性文學的整體理解。例1:自選角度,結合楊沫、張潔、鐵凝、王安憶、陳染、林白(或其他女作傢)的作品談談建國60年以來我國女性文學的發展情況。(天津師范大學2010)例2:以張潔,王安憶,鐵凝的創作說明新時期以來女性小說的嬗變。(湖南師范大學2015)例3:從張潔、鐵凝到林白、陳染,闡述女性文學的特點與發展歷程。(鄭州大學2015年)例4:結合張潔、王安憶、林白的小說創作,論述新時期以來女性小說的演變。(湖南師范大學2019)

角度二:以張潔作品為例解說文學思潮例1:簡述傷痕文學、反思文學、改革文學的共同特點。(天津師范大學2011年)例2:結合實例,論80年代“改革文學”的敘事原則和美學特征。(中國人民大學2020年)

角度三:文學評論寫作例1:文學評論寫作。文章:《撿麥穗》,作者:張潔。(武漢大學2018年)

04 答題思路

1、從女性文學演變的角度,把握階段性特征。

①女性意識的深化。70年代後期開始出現的以張潔的《愛,是不能忘記的》為代表的女性小說,以詩意抒情的方式表現女作傢的女性意識。

80年代初張潔的《方舟》和張辛欣的《在同一地平線上》、《我在哪兒錯過瞭你》開始對男性話語社會有所質疑。

而80年代後期至90年代,林白的《一個人的戰爭》、陳染的《私人生活》進一步深入揭示瞭女性的內心隱秘,而不隻停留在是否能愛、是否平等的層面。

②對以男性話語為中心的文化質疑。對讀張潔《愛,是不能忘記的》和蔣子丹的《絕響》,可以看出90年代的女性小說對經典愛情故事的解構。鐘雨與老幹部終生靈魂相伴,而《絕響》卻將愛情的“大悲劇”演繹成現實中的“大笑話”。

③力圖構建自己的女性話語。90年代的女性小說不同於之前的浪漫抒情與現實再現,試圖在對女性內心世界的深入開拓中建構女性話語。

其一是“內視角”的“軀體寫作”,從張潔對性描寫的回避甚至厭惡,到王安憶、鐵凝的遠距離審視,再到林白、陳染的幽閉敞開,衛慧、棉棉的狂歡放縱。“身體寫作”獲得前所未有的解放,也帶來新的困惑與憂慮。

其二是將女人的故事置於復雜的社會背景下全方位書寫,如鐵凝對人性惡、女性惡的開掘,池莉對底層女性生存環境和自身多重矛盾的書寫,都拓展瞭女性的寫作空間。

2、著眼作傢個人風格,與同時代女作傢進行橫向對比。張潔和諶容都是70年代末步入文壇的中年女作傢,如果說張潔以《愛,是不能忘記的》中的知識女性鐘雨的形象而蜚聲文壇,那麼諶容則以《人到中年》中的女知識分子陸文婷的形象在當代文學史上占有不可忽視的地位。

她們從關註社會問題入手,以清新細膩的文筆描寫當代現實生活,特別註重表現知識女性的處境、命運和感情波瀾。在表現女性的詩意美和女性自主意識方面,帶動瞭當代女性小說創作。

張潔追求在抒情的描寫中表現女性主觀向往的理想,而諶容則比較註重在客觀如實的細節描寫中表現女性的心靈美;張潔長於以感傷的色彩表現人物心底的波瀾,憂鬱之中帶著清麗,憤激之時筆鋒犀利,而諶容更為註重小說結構和藝術形式的多樣化。

3、將個人作品放置在整個時代背景中評析。在女性意識舒展的同時,作傢也在時刻呼應著時代的召喚。《沉重的翅膀》被譽為“與生活同步”的“力作”。完稿於1981年4月的這部長篇,就已經將發生於1980年的經濟改革事件、沖突寫入,並突破當代的禁忌,把筆墨伸展到社會結構的高層(中央重工業部的部、局官員)。(改革文學)

《愛,是不能忘記的》作為傷痕文學的代表作卻並未直接涉及政治傷痕。同樣是揭露與療愈,張潔選擇瞭以女性近乎聖潔的愛情方式,來超越痛苦的歷史記憶。(傷痕文學)

同學們需充分瞭解相關文學思潮的特點,把握作傢在時代主潮與女性聲音間的選擇與平衡,以及和同時代主流話題寫作的不同之處。

05 文小研點撥

關於張潔的小說創作,小研再給大傢做幾點總結:

和許多八十年代女作傢一樣,張潔也與男作傢一起走過瞭“傷痕”文學、反思文學、改革文學的創作道路,在其整個創作生涯中,可以看到作傢女性意識的逐步成熟與深化。

在寫作技法上,張潔早期的文字並不如今天一些作品精熟,而且她對生活敏感、執著,有時候,對熾熱感情缺乏控制,也會導致細節把握的能力受到削弱。不過,自“新時期”以來,張潔的作品較早地涉獵瞭婚戀、職場等文學主題,發揮瞭重要的開拓作用。

80年代中期以來,張潔的一些作品在色調上發生明顯改變,從對詩意的追求轉向反詩意,從浪漫抒情轉向粗鄙化。許多女作傢都經歷過類似的轉向,典型的如鐵凝,以《哦,香雪》的清純形象登上文壇,卻在“三垛”和《玫瑰門》中以反差極大的冷峻示人。這種反詩意的轉向,某種程度也是對她們心中詩意的變相守護,體現瞭女作傢們的成長。

大傢學有餘力的話,可以讀一些張潔的散文或中短篇小說,瞭解作傢整體風格後,評論寫作肯定也不是難事啦!近年來,以下作品曾四川大學和武漢大學等院校多次考察。

今天的分享就到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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