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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爛在鍋裡》十六年瞭

2019年的春晚,楊少華老爺子要帶著他的老五楊議第二次上春晚,當年沒人承認的海青,終於也成瞭老藝術傢。說到這,我想起瞭當年的一個段子,《肉爛在鍋裡》。《肉爛在鍋裡》這個段子

2019年的春晚,楊少華老爺子要帶著他的老五楊議第二次上春晚,當年沒人承認的海青,終於也成瞭老藝術傢。

說到這,我想起瞭當年的一個段子,《肉爛在鍋裡》。

《肉爛在鍋裡》這個段子是2003年全國相聲大賽上的一個節目,當時的楊議還沒有開始拍攝紀錄片,楊少華也不是現在抖音網紅的模樣,這對爺倆第一次走向全國,大概就是這個相聲。

記得第一次聽《肉爛在鍋裡》的時候,還是十年前,當時《快樂驛站》還沒有停播,尚在小學的我在那節目裡捋瞭不少活。我第一次和同學上臺表演相聲,演的就是少馬爺《核桃酥》。

說回《肉爛在鍋裡》,這個相聲在當時真的給我不少的震撼,因為有個梗,當時的我沒聽懂——澡堂子網

當然,後來聽懂的我更加震撼瞭,這個梗央視居然給播瞭?

沒錯,當時的央視給播瞭。

不同於我們現在的想象,十來年前的央視,真的非常之開放,敢玩。

那些年的相聲大賽上,出現瞭無數的優秀作品,個個都是空相一起打,充斥著邪性的段子和內行的春典,放現在來看,個個都是經典。

那年,買瞭傳銷枕頭的趙偉洲和傳銷人員高玉慶表演瞭歪唱的快板《武松打虎》,狗聖和活狗diss著老藝術傢。

這真叫個“敢叫日月換新天。”

唐愛國那唯一火的相聲,也是在這一年登場的,現在看來,他的相聲似乎有主旋律之嫌,但是這種主旋律,掩藏在葷段子裡,卻絲毫不尬。

富瞭以後的逗哏,說著那過於生草的話,裝著那過於迫真的B,在我等廢宅眼裡看來,也是正常的很,絲毫沒有矯揉造作。

當然,如果把格局放的再大一些,不局限於相聲大賽,我們加上曲苑雜談、周末喜相逢、以及開頭提到的快樂驛站,那梗就更多瞭。

比如《八扇屏》,大傢說到這塊活,想到的都是劉寶瑞,趙振鐸,但是在我看來,趙偉洲與楊少華的那段才是真正的絕。

若說現在有人敢用王勃和屈原找包袱,那面對的必然是全網批判。而在當時,這個包袱沒有什麼政治正確,甩的可脆瞭。

有的小朋友問我,小哥哥,什麼叫動物世界啊?我會告訴他,趙偉洲和楊少華說相聲,就叫動物世界(戰術後仰)

不對啊,怎麼就開花瞭呢?因為楊少華老爺子在《枯木逢春》裡,就是要開花。

還有那麼一個段子,叫《心累》,裡面的侯耀文是這麼篡改西遊記的。

當然,那個年頭的開放不在於選手的百花齊放,而在於評委的百花齊放。

評委的表現,是可以看出一個節目輿論的。

當年,馮鞏的好學生李鳴宇登上瞭賽場,表演瞭一段單口相聲,然後被石富寬噴的狗血淋頭。

“你這個表演形式很好,就不要叫相聲瞭。”

而回到現在,面對著名相聲科學傢李宏燁在臺上用著諧音梗尬演,石富寬隻能滿臉冷漠地坐在禮貌尬笑的趙炎身旁,冷眼旁觀著博士那“誰也聽不懂”的公式相聲。

變天瞭。

當年的薑昆借著梁左的爆發創作,成為瞭全國知名的笑星,而現在卻隻能在春晚上重復著跳進老虎洞的老梗。

當年的楊議當上瞭楊導,一部《楊光的快樂生活》讓我這個濟南人都上癮,但是現在,主旋律的楊光連天津話都說不利索,莫不是推普政策鬧得?

當年的楊少華老爺子信誓旦旦的在舞臺上說要拿一個新人獎,結果到瞭現在,卻因為一段生病的視頻上瞭熱搜。

而郭德綱早已從當年的鬥士變成瞭舞臺上主旋律的評委,因為心累,他對大傢說“就算德雲社倒閉瞭,跟我都沒關系”

至於春晚,一年比一年沒意思,隻有馮鞏登上舞臺,開始重復他從致遠星學來的流行語言,我才知道世界上還有人想著我。

今年的春晚,您還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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