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首页 kreess

《紅樓夢》作者和孔梅溪(作者之八)

“東魯孔梅溪則題曰《風月寶鑒》”。孔梅溪,孔——空,孔就是空的;梅溪——沒兮,也是空空如也——假名,虛名。孔梅溪(空沒兮)從孔裡隻看見“風月”,一孔之見。《風月寶鑒》是照“

“東魯孔梅溪則題曰《風月寶鑒》”。孔梅溪,孔——空,孔就是空的;梅溪——沒兮,也是空空如也——假名,虛名。孔梅溪(空沒兮)從孔裡隻看見“風月”,一孔之見。《風月寶鑒》是照“風月”的,但此寶鑒可照兩面,一面照“美女”,一面照“骷髏”,有警示作用。“骷髏”一面也是傢國血淚史,“白骨如山忘姓氏”,令人悲痛。但《紅樓夢》寫的是美女故事,不是骷髏故事。

此書是“風流”故事,如寶玉是“一種風流”(七十八回),黛玉是“自然風流”(三回)“裊娜風流”(五回)“風流婉轉”(二十五回),寶釵是“嫵媚風流”(二十八回),湘雲“是真名士自風流”(四十九回),晴雯是“俏丫鬟抱屈夭風流”。風流故事就是寶玉和金陵十二釵及眾女兒姑娘帶有詩情畫意的故事。《紅樓夢》中的“風流”是一種詩韻,是一種氣質,是一種風姿,是“襲人”“可人”“媚人”。是與生俱來的,是從小養成的,不是庸常之輩、“祿蠹”之流裝出來的,也是學不來的。薛蟠“忽一眼瞥見瞭林黛玉風流婉轉,已酥倒在那裡”。薛蟠也是見過女人的,但是見一眼“黛玉風流婉轉”就要暈倒,可見黛玉這“風流婉轉”氣韻逼人,氣場強大氣質不凡,見可銷魂。“腹有詩書氣自華”,黛玉是也。作者在楔子、第五回多處談到反對“風月”筆墨,如“更有一種風月筆墨,其淫污穢臭……”,“此皆皮膚濫淫之蠢物耳”。作者是“忽念及當日所有之女子,一一細考較去,覺其行止見識皆出於我之上……為閨閣昭傳”,靈感來瞭,激情來瞭,創作完成《紅樓夢》。此書是新起點、新境界、神來之筆,是“石書”——神書。“風流故事”就是一種作者想象的理想浪漫故事,就是藝術的表現大觀園的故事。

《紅樓夢》中,真正至今吸引讀書人的就是大觀園裡寶玉和眾女兒姑娘詩情畫意般高品質生活,他(她)們物質生活、精神生活、文化生活、情感生活豐富,美輪美奐,令人向往。如果沒有這個藝術核心,其他一切免談,什麼政治、歷史、文化、考證、索隱等都是附庸。《紅樓夢》抄傳問世到如今已三百餘年,那些朝代更迭,反這個,隱那個,已經沒什麼意義。作者“趁著這奈何天、傷懷日、寂寥時,試遣愚衷,因此上演出這懷金悼玉的《紅樓夢》”。作者站在“天、日、時”時空交接點和思想制高點,心胸非常開闊,眼光看的非常遠,有一個崇高的理想。不是心胸狹窄,反什麼,隱什麼可以解釋的。否則,太小看《紅樓夢》作者瞭。什麼叫天才作傢,什麼叫天才之作,《紅樓夢》是也。今人研讀《紅樓夢》,不要做孔梅溪(孔沒兮),一孔之見看《紅樓夢》。《紅樓夢》是現實主義傑作,也是理想主義傑作。這個“理想故事”超越瞭時空,超越瞭歷史背景,是一首理想之歌。所以,《紅樓夢》“終”於八十回,保留突出瞭此書精華,是作者思路大逆轉,大反轉的結果。“你們看到的是我想讓你們看到的,你們玩的是我玩剩的”。作者預知後人如是說,先做在前頭。作者原本是想寫成悲劇,寫到後來,思想升華,完美主義抬頭,且具菩薩之心,幹脆以完美收住。理想之歌就是棄舊圖新,擺脫束縛,向往未來。

意猶未盡,再說幾句。作者在《紅樓夢》開頭,講瞭女媧造石補天之事。作者是什麼人?要補什麼天?大觀園就是一塊補天之石,是神話夢幻一般的存在,但又非常真實。在當時社會中,就剩大觀園上面一塊朗朗的天。大觀園就是作者心中的天,其它都是“無可奈何天”。有一些人總是把補天之石往帝王、皇子身上靠,如果《紅樓夢》是一般的書,一般的作者,是俗人的眼光,是可以這麼理解。但《紅樓夢》作者不是凡人,是女媧托生托夢之人,也就是作者夢幻見到女媧,當面聆聽神示。女媧的心胸有多大,女媧是在做什麼事,那是在創造人類,創造世界。《紅樓夢》作者也是要創造新人類,新世界。大觀園就是榜樣,就是理想。也許這個話說大瞭,懂的就懂,不懂的永遠在小圈子裡轉。皇帝是作者(參與)的找出來五六個,皇子太子是作者的找出來十幾個,以為帝王,皇子就瞭不起瞭,非他們就不能寫出《紅樓夢》瞭。奴才心理,就如一些崇洋媚外的人,見到洋大人就膝蓋發軟,一種本能。《紅樓夢》不是清史,也不是明史,不是明清宮廷秘聞,是一部天才文學藝術品,包容性很強,輻射很廣,具有穿透力,所以可以容納很多東西;還是多棱鏡,可以折射多種色彩,多種生活。三百餘年瞭,總是從一個小孔裡盯著一點個人事,某傢事,帝王事,反什麼,隱什麼,津津樂道,互相扯皮,永遠說不清。如果用一人分身幾人,幾人合身一人,那什麼人和事附會不出,以後的事外國的事都能附會出,你信不信。這個誰,那個啥,越說越糊塗,越說越亂,就這點格局,一孔之見。你隻要承認《紅樓夢》作者是天才,此書是天作之書,就好理解瞭。作者的主旨是什麼,作者主要想表達什麼,作者用主要篇幅表現大觀園,是什麼意思?如果不是有一個理想的藝術的大觀園,你們扯什麼扯,核心在那裡也搞不懂,重點是什麼也分不清。

脂硯齋重評石頭記庚辰本第七十九回“薛文龍悔娶河東獅,賈迎春誤嫁中山狼”最後一句話:“終。不知端的,且聽下回分解”,各版本八十回同回目最後一句話也如是。“終”,就是全書終結之語,就是“劇終”之意。查前八十回,沒有一個回末語有“終”字。另外,最後一句話是“不知端的”,而前面相同句式都是“要知端的”“要知端詳”,作者之意是後面“不知端的”,不知道,沒有瞭,無可奉告。作者特此明示讀者,《紅樓夢》到此終結:終。不知端的。

(可轉發轉載)

发表回复

您的电子邮箱地址不会被公开。 必填项已用 * 标注

返回顶部